我的法兰西岁月:追寻百年前留法学子的青春足迹

缘起:一场跨越百年的时空对话

“撑着油纸伞,独自彷徨在悠长、悠长又寂寥的雨巷…”当我在里昂二大的丁香花丛旁,偶然发现戴望舒的纪念碑时,这句中学课本里的诗句突然鲜活起来。那一刻,《我的法兰西岁月》不再只是历史书上的名词,而是伸手就能触摸到的温度。百年前的留法学子们,是否也曾在同样的位置凝视过这片天空?

里昂中法大学:见证传奇的摇篮

你知道吗?在圣伊合内堡的山坡上,藏着一座”中国海外唯一大学”的旧址。1921年成立的里昂中法大学,曾培养出戴望舒、潘玉良、常书鸿等一批改写中国近代史的人物。站在蔡元培青铜像前,我忍不住想象:当年那些揣着多少银元就来法国的年轻人,是怎样在异国他乡熬过寒冬的?

特别想说说”敦煌守护神”常书鸿的故事。这个在巴黎拿下三枚美术金奖的才子,只因在旧书摊看到一本《敦煌石窟图录》,就毅然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誉回国。这种选择在今天看来简直不可思议——但或许,这就是《我的法兰西岁月》最动人的地方:他们带走的从来不是文凭,而是点燃整个民族的火种。

巴黎左岸:想法碰撞的火花

如果说里昂是求知的起点,那么巴黎就是灵魂的淬炼场。20世纪20年代的拉丁区咖啡馆里,、邓小平们曾为各种主义争得面红耳赤。现在的留学生刷着TikTok喝咖啡时,可曾想过脚下的地砖,可能印着某位先驱者洒落的墨水?

最让我震撼的是女博士张若名。在”女子无才便是德”的年代,她公然宣称”不要等着旁人解放”,活脱脱民国版”女性独立宣言”。看着索邦大学图书馆里她的借阅记录,我突然领会了:所谓《我的法兰西岁月》,从来不只是关于留学,而是一场关于”成为自己”的壮游。

传承:新世纪的我们

站在马赛老港码头,我常幻想1920年那艘载着勤工俭学生的邮轮靠岸时的场景。他们做过60多种苦工,住过漏雨的阁楼,却硬生生在法兰西大地踩出一条路。如今我们坐着TGV两小时就能从巴黎到里昂,他们当年可是要颠簸一整天的火车啊!

《我的法兰西岁月》最珍贵的馈赠,或许就是这种”对比的快乐”。当我在超市随手拿一瓶老干妈时,当微信视频三秒接通国内家人时,总会想起纪录片《留法百年》里那句:”他们仰望星空时,脚下是没膝的积雪。”

尾声:永远的灵魂原乡

回望这段探寻之旅,最大的收获是明白了:百年前那些年轻人,并不是遥不可及的纪念碑。戴望舒会为论文deadline焦虑,潘玉良肯定吐槽过法棍太硬,常书鸿八成也在卢浮宫迷过路——正如现在的我们。

如果说有什么区别,那就是他们把《我的法兰西岁月》酿成了改变中国命运的醇酒,而我们,正站在他们的肩头续写新的篇章。下次路过先贤碑时,不妨轻声说一句:”看啊,你们当年种下的梧桐,现在已成整片森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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